沉如水,看不出什么喜怒哀乐,只是看着这么多双眼睛看向自己,淡淡一笑道:“诸位为何都站着,坐呀。”
见萧恪发话,众人才一个个战战兢兢坐下,只是每个人都只敢用半边屁股沾椅子,但神色依旧一个比一个惶恐。
萧恪看在眼里,却什么也没说,只是命府里的下人给这些官员一人端来一杯热茶,随后招呼他们不要客气,品品他府里的茶水味道如何。
可这些官员此时此刻哪里还有闲情逸致去品什么茶水,但萧恪的面子又不能不给,只好一个个都端起茶杯胡乱喝了两口,却根本品不出半点滋味。
萧恪当然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却故作诧异问道:“看诸位的神情,莫非茶水味道不佳?”
看萧恪还在故弄玄虚,魏安实在是坐不住了,毕竟身为此事的主谋,看到萧恪那一刻,他比谁都要倍感煎熬。
于是乎,他心一横,牙一咬,当即起身说道:“大都督府上的茶水很是不错,只是不知大都督今日叫我等来大都督府,所为何事?”
见魏安主动站起来将话挑明,其他人都纷纷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一个个竖起了耳朵,眼睛更是一动不动看向萧恪。
本来萧恪还想再吊一下这些人胃口,好彻底击垮他们的心态,但现在魏安既然主动将话挑明,萧恪反而不好再拐弯抹角了,便淡淡说道:“既然魏司马问起,那我也就明说了。”
说到此处,萧恪故意看了魏安一眼,而后继续说道:“我最近听到一些风声,说是有一些人打算勾结起来,联手诛杀我,不知魏司马可曾听说过这件事?”
此话一出,不仅仅是魏安,会客厅内的其他人无一不面色大变,心中更是惶恐到了极点。
魏安此刻内心比谁都要慌乱,他不知道萧恪是真的已经知晓了一切,还是故意在诈他,更不知道自己是该坦白从宽争取从轻发落,还是抵死不认赌萧恪手中没有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