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收到可靠线报,说有一伙京城来的采花贼流窜到了我们陈留城内,今夜就落脚在这家客栈,我奉太守大人之命前来缉拿。”
“现在我怀疑你就是这伙采花贼中的一人,识相的话乖乖跟我们走一趟,若是最后查实你是无辜的,太守自会放了你。”
“简直是一派胡言。”年轻男子闻言彻底怒了,一双眼睛狠狠看着丁都尉,冷声说道,“我乃是大将军萧恒之弟萧恪,奉命前去徐州平乱,不是什么采花贼,若是你胆敢对我无礼,小心吃不了兜着走。”
一听对方果然是自己要找的人,丁都尉心中一阵狂喜,但面上还是故作不信,冷笑道:“大胆,你算个什么东西,竟然还敢冒充大将军之弟,将他锁上镣铐,带回郡衙交给太守大人发落。”
“混蛋,你们竟敢如此对我,我大哥饶不了你们!”
萧恪更怒了,想要反抗,但脖子上架着的几把刀让他不敢轻举妄动,最终还是被这群官兵锁上镣铐押了出去,但嘴上还在痛骂不止。
很快,住在隔壁另外两间房的荆烈和申屠延也被官兵锁上镣铐押了出来,跟着萧恪一起被押出了客栈。
如此大的动静自然惊醒了不少住店的客人,他们看着官兵竟然大晚上来客栈捉人,心中也很是忐忑不安,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裘掌柜亲眼看着官兵将人从自己的客栈带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感觉是欲哭无泪,从今往后客栈的生意算是彻底黄了。
和顺客栈对面是一家名为来福客栈的客栈,与和顺客栈就隔着一条街,虽然生意不及顺和客栈,但因为靠近东市,生意也一直还过得去。
此时官兵们只顾着押送三名人犯返回郡衙,没有人注意到头上的来福客栈有一间客房的窗户不知何时被人推开了一条缝,一双眼睛正注视着楼下大街上发生的一切。
待这些官兵押着人犯走远,荆烈才终于收回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