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钧之重。
此时萧恪就坐在桌子边,好整以暇看着步履沉重的柳璇,心中也在暗暗冷笑,前身但凡有自己十分之一的态度,也不至于让这个女人拿捏得这么死死的,耍得团团转,最终葬送了自己的父兄的心血和萧氏一族的基业。
柳璇没有走到萧恪旁边坐下,而是在离萧恪尚有几步远的位置就停下了脚步,没有再往前走的意思。
萧恪也不理她,只是给站在门外的司棋使了个眼色,司棋会意,直接上前一步将房门关上。
随着房门闭合的“嘭”一声,柳璇的身躯不由微微一颤,看向萧恪的眼神也多了几分不安。
只因为今日的萧恪实在是太过反常了,与自己印象中的他简直是判若两人。
而且不知为何,她今日看萧恪竟然感觉他相较于之前要俊美上不少,甚至她还为之失神恍惚了一瞬间,慌得她当即收敛心神,暗暗提醒自己乃是当今天子之妻,母仪天下的大宁皇后,怎能对其他男子心生杂念呢?
好在她脸上蒙着面纱,萧恪并未察觉到她的失态,只是不紧不慢给自己倒了一杯热茶,送到唇边轻抿一口,而后淡淡一笑,好整以暇道:“皇后娘娘,这里只有你我二人,你就不必再戴着面纱了吧。”
萧恪真的很想知道,面纱下面究竟是怎样一张倾国倾城、颠倒众生的绝世容颜,竟然可以迷得前身弃父兄与家族于不顾,只为成全她和情敌。
柳璇却没有如他所愿伸手去摘下面纱,只是语气清冷说道:“你是知道的,我身份敏感,在宫外多有不便,我每次出宫见你都要戴着面纱,就是担心被有心人看到,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对你我,对皇上都不好。”
柳璇不提这一茬还好,一说到这儿,萧恪脑海中顿时都是关于前身各种舔而不得任她拿捏的回忆,当即心中也涌起了一阵怨气,语气越发冰冷道:“既然皇后娘娘在宫外如此不便,就请早些回宫,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