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臂被粗暴地按到背后、并且还被上了背铐的陈老四此时痛得脸都抽搐了,
就在他刚想张嘴骂人的时候,眼疾手快的周平生把一团黑不溜秋外带有点臭烘烘的布料塞进了他的嘴里,顿时就把他的脏话给堵了回去……
一位特警用手在鼻子前面扇了扇,一脸嫌弃地问道:
“队长,您这给他嘴里塞的撒子哟?味道可真冲!”
周平生面无表情地说道:
“我昨晚上换下来的臭袜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我揣裤兜里了,现在刚好派上用场,你要不?我这儿还有一只。”
“噗~不用不用……”.?
两人的对话传到了陈老四的耳朵里,本就被臭味熏得睁不开眼睛的陈老四顿时就疯了,趴在地上拼命干呕了起来……
与此同时,陈汪洋、叶思齐几人手上的手铐也被特警们摘了下来,恢复了自由。
原本想体验一把拘留所一日游的叶思齐有些遗憾地对陈汪洋说道:
“我还说尝尝拘留所的饭菜味道如何呢,可惜了!”
想到自己上一世长达数月的看守所生活,陈汪洋一脸的无语:
自己大哥这位太子爷还真是体验生活体验上瘾了,啥味道都想尝尝,拘留所那能是人待的地方?
吃不好睡不好就不说了,万一真碰见个变态的,让您老人家捡个肥皂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看着陈汪洋几人被释放的一幕和陈老四的惨状,梅严广面色铁青地对曾一鸣说道:
“曾县长,我虽然不知道您刚才的那番话是从哪里听来的谣言,但是仅凭一面之词,您就对陈老板和我妄加指责,未免有点太过武断了吧?”
此刻的梅严广已经豁出去了。
在他看来,这件事压根就没有其他的目击证人,完全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情,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