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死,很难查出中毒和伤口感染的区别。
可在动刑之前,冕京突然问起一句:
‘那关于湿毛巾,不是在十六年前被废除了吗。’
这话吓得我一身冷汗,也突然意识到自己的不谨慎,先前感觉到不对但却没注意到——如你所说——且不提鹿头,魔法公会家大业大,能跟着冕京的也都是狠人,只是做个刑讯逼供,为什么非要从公淇城调任呢,是出于邀请第三方的公平妥协手段?还是想将我拉下水?我扭头看那鹿脑袋,想看出点什么来,但他一动不动的样子让我感到一丝慌张。
我知道,这事儿需要停手。从我开始慌张的那一刻起,我就必须停手。”
“我于是借坡下驴,顺嘴质问马煌,问他为何要用水刑,据说这是可能伤人性命的,这人如此重要,命还是要留着的……”
“……他听懂了吗?”
“不得不说,马煌的确聪明,他只是取消了水刑……在割膝盖之前,他将那尖刺也一道放进了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