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分开住,说是怕影响我休息什么的。”
“原来如此——”男子点头道,“不过我还是不进去了,我就是来说下,马车的手续已经办好了,物资也备了一下,您二位可以随时下来,我在楼下等。”
“谢谢。怎么称呼你?”
“我叫肖墙,他们都叫我小强。呃,您的手怎么了?”
“没什么,我不小心碰伤了。不要紧。”
“好吧,那我先下去了。”
“好,麻烦你,”肖墙转身,麒林觉得有哪里奇怪,但没多想。正欲关门,恰好朝露从楼下上来,三人一番合计,定在十分钟之后出发。
麒林寻了朝露问事,才知这几日来,朝露为了同房照顾他,一直对外称呼自己二人是夫妻关系,她的丈夫一直患有严重的嗜睡症,结果在某日一睡不醒,去往文鸯城则是受了甘宁医生的指引,为了联系文鸯的名医就诊。
朝露再把行车路线对他讲上一遍,因为从甘宁去往文鸯城的路线虽然不长,但因为地形繁杂,途经森林与盆地,马车速度有所不及,正是最耗费时间精力的一段路程,现在已经走了小半。
事实上接下来的几日也的确如其所言,来不及和那罗里吧嗦或说热情的旅店老板道别,三人驾驶租借马车一路远行而去。
麒林本以为肖墙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不太好相处,但行程后半,肖墙习惯了麒林的存在,两人又都是男人,话就逐渐多起来。
麒林坐在后半助手席上,听他反复念叨些自己身上、身边的故事,有的没的——例如儿时婚约的女子因瞧不起他嫁与他人;和原本日夜拼车的车夫大吵一架;所在公会因为收成不好而没收了大车;母亲再婚失败终日酗酒;路过旅店时遇到捉奸……
麒林初始只是在听,后来也偶尔给出他贵族骨子里的资本意见,两人视角不一,麒林做事讲究万事抓根源,看事也笼统,肖墙则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