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会武艺,一跺脚愤恨地回头,冒了雨,故意只走大路找公用通话,兜帽男则站在原地未动,没有追上的意思,只是目送二人左右离开。
雨比之前更大了。
这雨水犹如钢炼迸发的火星,只消落地便溅射湮灭,祥隆沿着甘宁城延伸而出的主路一路奔走,跑出几百米去,终于依稀见得谢武的马车残骸,还有雨水中的依稀一地人影,他立即摘下身后盾牌向着事发处冲刺,人在后盾在前,凑近后再透过观察窗看,整场残骸中央竟然还站着一人,再仔细观望竟是言大牛手持着一根紫蓝色法杖对准自己的方向,除此之外再无他人,谢武和秋野霁也不见人影。
邪风裹挟着雨水来回捶打在他身上,可是他持法杖的手却没有动摇一分,在他脚下,柏油路面被深红纳垢的水迹染得通红,以倒着的几人身下为中心悄悄蔓延开来,但很快又再次被冲去痕迹。
此时麒林虽然认出祥隆那独特盾牌的样式,可却没有放下手中法杖。
不知是因为不确定盾牌后的人还是出于对祥隆的不信任,方才一番血战让他杀红了眼,除了被电击后昏迷不醒的冰法师与主导此事的黑衣男人,地上其余几名轻甲打手都被他用小型风刀抹了脖子。而之所以留下冰法师也是担心黑衣男人死去,此时远远看到祥隆来的时候,他正把他的手脚用麻绳捆了,丢在一旁。
见此情景祥隆也惊呆了,兜帽男自信满满地胁迫自己这半天,他也没想到言大牛以一己之力杀出重围,还以为自己要有一番血战。在左右确认情况之后,祥隆看着麒林没有下一步动作,他也没有立即靠近,而是从盾后举起左手开口叫道:“言兄弟!我是祥隆……我是来帮你的。你没事吧?”
“祥隆?”
“是我!”祥隆从盾牌后露出全貌,“言兄弟,是你把他们全都杀了?谢武和阿秋呢?”
麒林闻言终于将法杖放下,这次他透过雨水看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