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量似乎也比较高大威猛。盘天一的面前挖了一个长长的“深沟”,上面用木棍子搭起了一座小桥,上面铺上了桐树叶子和一层泥巴。中午的阳光照射在泥拖拉机上,水分不断的被蒸发,泥巴慢慢地变干变硬,似乎时刻准备碾压前面的那座小桥。
蓝蓝的高空响过一阵长长的轰鸣声,盘天一扬起面孔,用手遮挡着阳光,望向天空。一架白色战斗机从东北方向出现,正朝着祖国的西南方向飞去,在万里高空划起一道长长的白色弧线,最后消失于天际。
“天一,把院墙上挂着的笋瓜摘下来!”刘春兰正在厨房里做着午饭,一缕缕炊烟从屋顶的烟囱里向外冒着。
“奥……”盘天一站起身走到院落一角,这里种满了家常蔬菜,有韭菜、茄子、豆角和番茄等等。而笋瓜就挂在墙上,黄黄的皮看起来像哈密瓜一样,和番茄搭配起来炒菜,味道超级香脆香脆的,令人回味无穷。盘天一顺手摘下一个金黄色的笋瓜,抱着它走向厨房。
天一的母亲腰系黑色的粗布围裙,弯着腰站在案板旁边,沾满面粉的双手握着擀杖在用力的擀着面皮,像往常一样到了中午就下面条吃。
堂屋想起了呲啦的喇叭声响,一个正方形深灰色的录音机似乎又出毛病了,盘天一的父亲用手轻轻拍了一下似乎又正常的播放广播了。红色的木桌上放着一盒浅蓝色的散花烟,开封好久了,似乎还留着四五根已经发黄了的香烟,凌乱无序地躺在盒子里面。盘天一父亲皱着眉头,专注地看着手里的小账本,右手拿着笔还在本子上不停地计算着,棉花亩产多少斤,玉米大豆卖了多钱等等。
“聋子,算啥里,棉花卖了好几千块吧!”此时一个青年人端着一个大瓷碗慢腾腾地走进院子里,露出满嘴的黄牙,正笑淫淫地看着盘玉还喊着小名。
来着正是盘亮的爸,留着短头发穿着灰白条纹的体恤,给人一种蛮不正经的样子。不过,他和盘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