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刚好有时间嘛?想去嘛?”
“有点儿想,不过等回去再说吧,俱乐部也不能一直没人。”
宋诤说是这么说的,但到底去不去都hi另外一码事。
第二天一早的飞机。
路诗是订了闹钟的。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没响被宋诤叫醒之后时间已经不早了。
连忙去卫生间次数换衣服,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匆匆忙忙的跟着宋诤去了机场。
去了之后得知宋诤已经改了下一班飞机了。
“你怎么不早说啊,吓死我了,我还真以为赶不上了。”
“你下楼的时候我不是喊了你说迟点没关系的嘛?不过你好像没听到。”
“我以为你是为老让说放宽心的,你早说你改航班了啊。”
一路赶过来路诗都是气喘吁吁的。
“你在这里休息一会儿,我去给你买点吃的。”
路诗随意的点点头。
等宋诤离开之后她就趴在了两只大行李箱上,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机场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
又觉得自己的头发有点儿碍事,准备用根皮筋直接给扎上。
张嘴就准备去咬手腕上的皮筋,可这瞬间路诗突然僵住了动作。
她看到自己的手指上多了一样东西。
明明昨天晚上睡前还没有。
扎头发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随着手一松,头发就散了满脸。
路诗紧紧地盯着手指上亮闪闪的玩意。
明明只要看一眼就很难再移开视线的。
怎么一大早醒了到现在都没能注意到吗?
所以是昨晚上自己睡着了之后宋诤给自己戴上的吗?
两人刚领证,那个时候都有些提心吊胆,总担心不会那么安稳,再加上宋诤也去了公司再上班。
路诗有时候看着林婳郑珊珊手上的婚戒总是很羡慕。
后来宋诤也说有时间带着她去挑,但之后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