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轮廓,从吊扇的根部溢了出来。
终于。
滴,滴,滴,啪嗒,啪嗒,啪嗒。
溢出的液体积攒足够,沿着风扇叶子,滑落下来,砸在地上。
溅出一口淡淡的血腥味。
很腥。
很新。
徐束皱了皱鼻子,站了起来,将已经进阶的窄袖观音别在腰上。
一转头,发现窄袖观音原本压着的那张钱币上,居然写着四个字。
“新号,别搞”
徐束愣了:“谁写的?我问你谁写的?”
窄袖观音没有动静。
可能是纪雨写得,也可能是黑姗,或者小哀。
总不会是尸狗,她不识字,是个傻子。
“妈的,新号也搞,那还是人么?”
“本来是不想多管闲事的,但现在不一样了。”
“你们吵到我了,还弄脏了我的衣服。”
“那我就不得不去看看了。”
“你们自找的。”
徐束摇头晃脑,自言自语地站了起来。
他走向窗户,蒙住脸,正准备跳出窗外,延续自己的老本行,从外墙翻上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但是刚一开窗,又是一大泼血液从窗台上撒下。
有一部分溅在了窗台上,进而溅在了徐束的脸上。
比刚才的还新!
徐束的脸色彻底黑了下来。
他收回手,擦掉脸上的血,关上了窗,淡定地打开房门,走了出来。
走廊尽头有两个身穿黑衣的汉子,徐束不认识他们,但猜测或许和一开始楼下那些人是一伙的。
一见徐束走过去,两人立刻站起来,脸色阴沉道:
“朋友,大晚上风这么冷,去哪儿?”
“掌柜的说了,晚上天冷,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