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三楼唱歌声和念诗声就隐约传了过来。
一个是激荡高昂疑似女性的嗓音,让人忍不住要在脑海里浮现高原山川;
一个是令人耳膜都觉得被强健了的雄浑男声,甚至还伴随着些许的喘息。
“啊?”
“?”
几人同时一愣。
这二者声音单独也还能能忍,但是结合在一起,却产生了化学反应,形成了奇妙的大合唱。
不能说是难听,只能说简直是一种难以形容的精神污染,令人听了几乎以为这是邪神的呓语!
“快跑。”
“这里留不得,留不得啊!”
“老大说得对,这几人得罪不得!”
五团阴影,五滩“罪犯”,几乎是同时从墙上跌落下来,失魂落魄地溜走。
深夜再次一寂。
唯有那13楼上,被不知是什么邪教教义洗脑,又不知自己早已步入圈套的可恨或者说可怜的愚民们,依旧组成狂热节拍,盯着自己寄予厚望的“邪神恩惠”降临。
……
夜晚悄悄过去。
临近清晨,最为黑暗的时刻。
徐束早已结束了吟诗作对,正在快乐睡眠,补充体力和精神。
突然,咯吱咯吱的轻微扒门声,传到了耳朵里。
这让本就在废土上睡眠较浅的徐束一下惊醒。
他在床底下狭窄的空间里,艰难转了个身,将放在旁边的“窄袖观音”划到一边,警惕无比地望向门口。
他看到门缝下,隐约可见的被挡住的光影,看到门底缝隙塞进来了一张小卡片。
接着,有个女声在外面沙雅的说:
“先生,看到我的孩子了吗?能帮我找找吗?”
找孩子?
失踪了个小孩?
徐束略感诧异,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