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
嘴里念叨着,顾惜快步走上前给了那个家伙一个拥抱。
黑色的帽子摘了下来,围巾也扯了下来,清瘦的年轻脸庞上那双漂亮的眼睛笑成了一道甜美的弧线。
“我这是给你一个惊喜嘛。”
“惊吓还差不多,你现在在国外的影迷也不少,怎么还敢一个人到处跑?”
顾惜单手掐腰,另一只手点了点对方的鼻子。
“我是来休假的,当然是自己找你玩儿最好了。”
拎起自己的行李,揽着顾惜的肩膀,刚刚结束了一部电影拍摄的池迟笑嘻嘻地说:“我给你带了纪念品啊。”
“纪念品?谁稀罕啊,你在我这里住你得缴食宿费知道么?还得干家务知道么?我现在就是个穷光蛋,可养不起你。”
“我知道我知道,我养你好吧?我怎么觉得你胖了?”
“有么?!我知道那个奶油汤不能多喝。”
阳光从剧场周围斑斓的玻璃窗里照进来,不甚温暖的风从门口吹到那个远道而来的年轻女人脸上。
外面的那棵树,已经在这里呆了很多年。
比这个剧场更久,恰好见证了同一个灵魂以不同的姿态走进这里。
“你好啊,老朋友。”
似乎,很想把这句,通过风,悄悄传达。
……
顾惜依然住在剧场上面的阁楼里,阁楼的面积不小,一百多平米的空间,一小半用来堆放比较金贵的道具,另一大半儿就是顾惜的生活空间了。
铺满整个空间的地毯上有一张乱乱的床铺,一个大大的衣柜,一个鞋架,一堆不知道装了什么的盒子……还有一个电炉子委委屈屈地占据了房间的一个小角落。
这个房间布置还真是……很有顾惜的特点啊。
“厕所和浴室都在一楼……平常我也不开火,一个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