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池迟跑步的时候没有看见惯常起来做活儿的叶芽儿。.?
……
打退了土匪的进攻,身为大功臣的杏儿反而受到了很多人的质疑,她为什么会枪法那么好,她为什么会打架,她为什么还能做机关?
卫从武当众把杏儿叫来给大家一个解释,杏儿理直气壮地说:“我想干,我干了,我干成了,到底为什么我不知道,反正世上很多事情就是你想干成就能干成的。”
除了质疑她的人之外,寨子里也有很多喜欢池迟的人,听见她的话,他们“呱唧呱唧”地鼓掌。
“说得好!”
“一听就是读书人说得话!”
其实,他们可能都没听懂到底是什么意思。
看着这些人,杏儿忍不住笑了,刚刚气氛里面的那点针锋相对也就在空气里散了。
卫从武咧着嘴笑,当着所有人的面拉着杏儿的手回家了。
他也是用了自己的影响力,压下了对杏儿的种种非议。
“你拉走我,可拉不走别人的舌头。”
宫行书满不在乎地回答道:“没事儿,在这里,我是刀,能杀人,是盾,能护着这个村子,也是针,能缝上别人的嘴。”
“刀和盾都是硬就够了,针可不一样,得有好线,线要结实。”
杏儿慢慢地说着,声音软软的,话里的却像是带着什么能刺痛人的东西。
“不然,嘴没缝上,别人可就都看见你弄得那些人满脸血了。”
“那又怎么样?”
“你就要缝上更多人的嘴,可你没有线,所以满脸血的人越来越多,看见的人越来越多,不管是刀还是盾,他们都当你是能伤人的疯子。”
卫从武认真地说:“那我可要小心去找些好线来用了。”
“好线可不好找。”杏儿低着头,脸上带着略显诡异的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