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没有家,没有故乡,没有能够追寻的根……也没有能够安放在那些食物里的美好回忆。
去掉手中的面团,只留下轻飘飘的八扣之后的二百五十六根细面丝。
每一根面丝上都有一层薄薄的油。用刀把面丝切成段,每一段都盘卷成了团状。
在锅里刷上油把饼团煎出来,金黄色的细丝带着面粉与油交汇出的甜香气,明明说是一个饼,看起来像是金丝缠绕的茧子。
如果真是金丝,那这个吐丝的蚕一定有昆虫界最强大的美味的天赋,让这些细丝光从香味上就已经让人食指大动。
沈何夕拿着筷子把盘丝饼轻轻一扯,让人能看见最里面的部分细丝更加的柔软绵嫩,但也是同样的丝缕蜿蜒不沾不黏。
“撒点椒盐或者糖霜粉都可以,这个就是盘丝饼。”
沈何夕指了指自己身后的案板,“俞大厨,该你了。”
此时第一锅出炉的十个盘丝饼已经荡然无存,苏仟和黑豆现在都是左右开弓的架势,顺便在期待着第二锅饼能赶紧出炉。
又香又酥又绵又甜的盘丝饼融化在自己嘴里的感觉简直能让人上瘾,他们已经忘了这是看着两个厨子的切磋,发誓要用沈何夕做的盘丝饼把自己肚子的每一个角落填满。
俞正味摆了摆手:“我确实不如你。”
“我知道啊。”女孩儿一脸的理所当然,“所以你要虚心学习嘛。”
……爸,虽然她祖爷爷救了你的命,但是我真的很想掐死她。
餐厅门口,雷昂库克狠狠地闻了一下空气里似有似无的香气。
“克莱德,这个一定不是你朋友做的。光是气息就能让我感觉到自信和快乐。”
俞正味抱着肚子躺在床上,沈何夕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看着他。
“这又不是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你这么一副全世界都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