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要是光知道看着菜流口水,那今年的试菜恐怕就都不及格了。”
一群摄像师围上了那条鱼,沈女士干脆让开了地方,顺便解开了自己的衣服领子为了防止“穿帮”,这个拍摄的地方当然是没空调的,穿着看起来很厚其实也不薄的冬装戏服做菜,对人的耐热性是个极大的考验。
“什、什么?试菜的题目出来了?”
有个中年厨子结结巴巴地问道,勉强把自己的鼻子从鱼的那个方向上收了回来。
“用蒸薰的方法入味,大概今年就试试这个?”沈主厨随意地说着,手在头后面一扯,长长的头发就甩了下来,她从来自带风雷,别人做出来女人味儿十足的动作,她做起来也同样具有某种震慑性。
池迟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光秃秃的脑袋。
“蒸菜?蒸菜那川菜湘菜的都占了便宜撒。”有人对这样的考题提出了质疑。
“你们的醉鸡不也是蒸的,哪家都有蒸菜,就看你能不能蒸出新花样了,考察各位手上基本功和脑袋里的新意识,才是饕餮楼每年试菜的目的。”
女人说着就走到了那堆厨子的边上,和他们讨论起了刚刚的那道菜。
她也没忘了拍拍池迟的脑袋,笑着跟她说:
“等他们拍完了,我估计鱼都凉了,你要是想吃,晚饭单独给你做,这是在戏里做的,更讲究卖相,估计前期入味会差一点。”
差一点?
池迟眼睁睁地看着那群摄像师装模作样拍完了之后离开,只剩下了一堆鱼骨头和葱姜碎。
迟凯华擦擦嘴,很淡定地打了个带着酒香味儿的嗝,还不忘了为自己的职业操守挽回最后一点尊严。
“顺便……拍了一口一口被吃掉时候的样子。”
导演康延都被自己副导演的无耻惊呆了,忍了几秒钟,到底还是没有说剧本里并没有写鱼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