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没来,他也还是获得了一个导演专门奖项,替他上去拿奖的人是他的父亲。
上去的人是温新平,人们想着或者看着的,却是那个光头的东方女孩儿。
参加闭幕式的电影基本意味着有奖可拿,这是大高卢一个不成文的潜规则,现在温潞宁拿奖也就意味着池迟获影后桂冠的概率大幅度降低,毕竟这个奖项已经足够安慰跳舞的小象这部纯粹的新人电影了。
池迟一直面带微笑,在知道温潞宁拿奖的时候她笑得很真诚,温潞宁的才华近乎天成,他的镜头语言里面带着只有他才能捕捉到的美,拿奖是对他的肯定。池迟也希望这个电影的成功能让温潞宁能更自信地走下去林秋一定希望他能活出自己的精彩,而不是永远沉湎于无望的怀念。
顾惜的位置很靠后,她本来不用参加闭幕式的,当时要邀请函的时候只是为了看看池迟能不能拿奖。
那个“当时”是在池迟扣掉她的电话之前。
曾经有立场分享喜悦,曾经有立场去抚慰失落,现在呢?
顾惜自嘲地笑了一下,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今天还会来,还会坐在这里。
“最佳女主角……”
台上,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导演对着观众席眨了一下眼睛,他慢慢地打开信封,在抽出信纸之前,先戴上了自己的老花镜。
“当我们绝望的时候,我们希望自己用怎样的态度面对苦难……”
这句话一出,在场所有听懂的人都看向了坐在第五排的那个女孩儿。
这个夜晚她注定耀眼,不只是因为那个光头!
“一个年轻人用她的表演告诉了我们她的答案除了自己,没有人能主宰她的灵魂,一个燃烧的、明亮的、不停下舞蹈的灵魂!
恭喜池迟小姐,获得本次大高卢电影节最佳女主角,恭喜你打动了那群老顽固的评审,让他们知道如果人停止了接受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