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龙那场戏里你受伤了,我演的就是一个村民。”
听到池尺说起那场戏,封烁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脖子。
伤口已经好了,伤疤也已经淡到看不出。
他自己都忘了这个伤口,却没想到时隔快一年了,竟然还有人记得。
“我那个时候吧……就在想,这个人长得又好,心地也好,怎么可能不红?”
她坦坦荡荡地看着封烁,发现男人的耳朵居然泛红了。
“送你红豆汤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个人必须要红啊,性格也好,气质也好,为人坦荡又真诚,”
地铁站里的换乘路在赶路的人心中是那么长。
在一些人的心里又是那么短。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你若不红,天理难容?”
白光在上,长廊在前。
池迟说:“你怎么可能不红?你整个人都在发光,是一种最特别最特别的光,人们会看见,会信赖,会向往。”
她一本正经,说着有点肉麻的话也毫不羞涩,那羞涩的,自然是别人了。
红着耳朵的封烁想说,说着这样的话的池迟也是在发光的。
换乘的路却已经走到了尽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