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很好!这个新人的表演很有灵性、很生动、大有前途啊!”导演一边说着,一边让池迟把pose摆的再出尘绝艳一点点。
当了将近两天木偶的池迟,在这个让她痛不欲生的剧组里竟然得到了有史以来别人对自己演技的最高评价。
池迟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她自己觉得无比糟糕,包括封烁在内的别人却也是真的觉得她拍的不错,女孩儿的表现力很好,导演说自己要什么感觉她能立刻给出来,跟封烁之间的目光往来也让人感觉到惊艳。
所有人都不能理解她现在的痛苦,包括封烁,因为他们的目标是要在两天内完成整个
爱可以燃烧成为灰烬,也可以在上面开出的崭新的、充满希望的花。
尤其,你爱的是这么一个可爱的人,他留下的温柔足以慰藉你的生命,他的笑容可以温暖你的时光,他希望你永远幸福、远离痛苦。
就在池迟思考的时候,导演喊了“a”。
在镜头下的女孩儿抬眸,缓缓看向远方绿幕,山河苍翠、天地辽远,你可以为了它们死去,我也可以为了你,幸福地活下去。
“眼神!眼神要哀伤……”导演站在距离池迟只有不到两米的地方,还举着自己的喇叭,他喊得几乎要声嘶力竭。
说好的哀伤呢?
这种从悲伤逐渐中被演变出来,最后很有穿透力的温柔和坚毅是怎么回事?
“能不能听懂?我让你难过!难过你懂么!你老公都死了,你能不能别跟个仙女一样?”
白衣仙子终于被终于对耳边的聒噪不胜其扰,她转头看向那个嗡嗡作响的苍蝇。
眼神冷淡又高傲,不带一丝一毫的烟火气。
愚蠢的凡人。
导演噎了一下,顿了几秒钟才喊了“cut!”
池迟站在绿凳子上观察着导演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