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感觉有什么,跟着她走了。
在迈出第五步的时候,池迟转头,眼神看着顾惜,温柔地像是一个情人,却又渐渐冷漠地像是一个敌人。
【她已经知道,他的忠诚没有与自己的献祭在同一个祭坛,却还是忍不住帮了他,“只有一次”她在心里对自己说着,从今以后,就是敌人。】
走完第五步,就刚好走出了池迟刚刚自己划定的范围,这表示她离开了房间,这一场戏属于她的部分结束。
留下顾惜站在桌子旁,手慢慢地从口袋里掏出了什么——逃跑的路线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