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以后真的就没脸再面对张灿了。

见凌雪雁一脸尴尬的模样，张灿不由得咳嗽两声。

“其实凌老师你不用担心的，我的嘴巴很严的，不会泄露你的秘密。同样的，我也希望你能替我保密！”张灿沉声道。

闻言，凌雪雁深吸一口气，抬头望着张灿。

“可以，既然你帮我保密，那我也一定会帮你保密的！只不过，你现在每天装傻，日子肯定很不好过吧？”

张灿苦笑：“不好过又能怎样？还不是得照样过？我已经想通了，为了倩茹姐的安全，绝对不能把恢复神智的秘密暴露出来。”

“好！那我……那我答应你，我帮你保密。不过……你也得帮我保密。”凌雪雁的小脸还是有些红。

以前她面对张灿时，之所以能神情自若，那是因为她觉得张灿是个傻子，不懂男女之间的事。

可现在得知张灿居然早就恢复了神智，自己当初药性发作，眼神迷、离表情妩媚扑到张灿怀里，对着他又亲又摸。

甚至于，最后还是张灿在自己屁/股上点穴，才让自己从药性中解脱了出来。

每每想到这些，凌雪雁就觉得心里别提有多害羞了。

她深吸一口气：“对了，以后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尽管开口。算上昨天公交车上的那次，你已经救了我两次了！我这个人可是有恩必报的！”

凌雪雁说的没错，张灿的确救了她两次，绝对可以称得上是她的救命恩人。

闻言，张灿笑着摆摆手：“那倒不用，我帮你也是因为你心地善良。当初我在厕所里整了你，没想到你却既往不咎，在校长面前替我说好话，这是你善良的回报。”

然而，就在张灿说完这句话之后，却见对面的凌雪雁瞬间炸毛。

“你，合着你当初在厕所里的时候，就已经恢复了神智！那时候你是故意耍我的！”凌雪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