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吃惊:“一副药卖三百,那么三个月下来,就是两万七!这可不是笔小数目啊!”
张灿笑着点头:“没错,总数就是两万七!而且必须要让她一把付清!”
说话间,张灿脑海中不由得回想起记忆里的那一幕。
记得那次他偶然从教师办公室经过时,刚好听到段成芳独自在办公室里打电话。
当时段成芳得意洋洋的声称,自己这一年光是收学生家长的红包,就收了两万七。
所以张灿才故意要把治病的费用定为两万七,这也算是给段成芳的一个警示。
她之前收家长两万七的红包,现在治病也要花两万七。
希望从此以后,段成芳不会再像之前那样趋炎附势,祸乱校园了!
片刻后,张灿提笔唰唰唰开了一张方子,交给黎方德后,就提出了告辞。
不是他不想多呆一会,实在是段成芳服用了安神茶,效果有限,过不了多久怕是就要醒来。
黎方德点点头,让黎小雪送张灿到门口,等张灿打了出租车离开后,这才忍不住长叹一声。
“我果然没有看错,小灿果然不是普通人能比的!”黎方德感叹道。
刚进屋的黎小雪接过话道:“那当然了!小灿哥的医术,一般人能比嘛?连县医院都治不好的脑瘤,小灿哥的一张方子就能治好!”
“不,小雪你误会爸爸的意思了。爸爸不是说小灿的医术,而是他的人品!小灿才是真的做到了医德兼备啊!”黎方德感慨道。
片刻后,段成芳从昏睡中醒来。
见自己躺在病床上,回想起之前喝了安神茶昏睡的事,她赶忙检查自己兜里的钱包和手机有没有被偷。
确认钱包手机都还在后,她这才松了口气走到了外面。
“黎大夫,你之前说,要等我呼吸平稳的情况下才能给我把脉诊断。现在诊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