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跟他一起去。

这么严肃的问题，张栖神情自然也不会继续嬉皮笑脸。

耳根上的红，不知何时褪尽。

“你要变成什么样，你想变成什么样，其实我无所谓，最主要的是你自己开心。”

张栖伸手戳了戳盛江心脏的位置，抬眸看着盛江。

两人，四目相对。

张栖睫毛轻扇，樱唇微张。

“扪心自问，这样的成长让你开心吗？如果开心你就去做，我不会阻止你。”

这样的张栖，盛江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伸手握住张栖戳自己心脏的手。

他死死的拽着。

“栖栖，我好像变得不像自己。”

盛江走近一步，把头埋在张栖肩膀上，声音沙哑：“我好像变得患得患失的，害怕我握不住这么优秀的你。”

他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他盛家少爷向来是想要什么要。

唯独张栖，他害怕自己你松手就溜走了，可明明就在眼前。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是因为太爱了。

张栖并不知道，他为什么有这样的感觉，但她伸手拍了拍盛江脊背。

“别怕。”张栖嗓音带着清浅的温柔，“我会一直在。”

“相信我吗？”张栖问他。

盛江闷闷嗯了声，“相信。”

“那你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不用顾及我。”张栖说：“遵循心走。”

盛江一怔，从张栖肩膀上抬起来，深邃的丹凤眼，直勾勾地盯着张栖。

“我非要。”

他低哑的嗓音说出这话，有种别样的痴情。

“就是要顾及你，我谁都可以不顾及，唯独你，我必须顾及。”

张栖被他这副模样给逗笑了，“你是小孩子吗？茸茸都比成熟。”

盛江看她还有心思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