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顾商瑜无眠。

他就这么撑着脑袋，看着床上的人儿看了一宿。

宋纱生物钟非常固定，不管是不是喝醉，她都准时在七点醒来。

一睁开眼睛，她就看见面前多出一张脸，那双深邃的桃花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宋纱：“………”

这眼眸之中藏着一丝笑意，似在等她开口。

宋纱不知道顾商瑜又在发什么神经，自上次喂她葡萄之后，她就有点感觉这人多少有些不正常。

只是宋纱今日头有些疼，像是针扎一样，酥酥麻麻的疼。

昨晚喝酒的记忆涌入她脑海，也算是她破例了。

宋纱扶着脑袋坐起来，顾商瑜就这么一眨不眨地打量着她，暗哑的嗓音问了一句。

“头疼吗？”

宋纱：“？”

为什么他从他话中听出一种幸灾乐祸的语调？

还有，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她？

不知道的还以为昨夜他跟自己发生了什么事，今日他过来讨说法。

但宋纱记得茸茸也有送自己进来，以那个小家伙的性格，昨夜性格是躺在自己身旁……

宋纱偏头一看，整张床上只有她和顾商瑜两人。

顾商瑜看见她愕然的表情，心想，应该是想起来了吧。

他想看更多宋纱的表情，唇角情不自禁勾起。

“就不想对我说点什么？”

宋纱狐疑地看向顾商瑜，这话的意思是……

宋纱懂也不懂，但并不重要。

最重要的是……

“你怎么在这里？茸茸呢？”

这话问得顾商瑜差点不知道怎么接。

她脑袋喝断片，之后的事都会记不得？

所以他在这里等了一宿，想看阿软手足无措的表情，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