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erserker暂时不管他。”
“明白了。”
“对了,吾王,吉尔伽美什身上有我所给他连接上的灵脉。”
“在那种状态下,他的魔力会源源不断得到补充,是否需要我将切断的方式告知您?”
言峰绮礼顺带还将另一个消息说了出来。
“那肯定的,否则那家伙岂不是超难对付的?!”
“我就说他怎么有那样的魔力量。”
还没等鲁路修说话,韦伯就抢先应答了出来。
他就说那次围剿中archer怎么就没缺过魔力,原来是连上了冬木市的灵脉在支撑。
大伙都出泉水打架,他自己带着泉水在跑是吧?
“璃正。”
“臣在!”
“远坂时臣还有几枚令咒?”
“他依然只有两枚,应该给的报酬奖励因为教会需要处理善后的原因,导致推迟了。”
先是问了一下远坂时臣的情况,鲁路修没有着急。
“rider?”
韦伯僵硬在那,不懂对方到底想做什么。
“你还剩多少令咒?”
“还有十二枚...”
“是吗?”
看着言峰璃正那掀起胳膊密密麻麻的红印,韦伯愕然住了。
虽然他知道教会的监督者会保管着历代御主留下的令咒,但十二枚也太多了吧?
“绮礼,archer的灵脉不用去切断。”
“你这次只要专心完成任务就行。”
“无论如何,都要杀死卫宫切嗣。”
“遵命!”
看着退出教会的言峰绮礼,韦伯满肚子的疑问。
虽然他知道鲁路修这么做一定是有道理的,但还是很难摸透这位皇帝的心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