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血肉也是要给。”陆启言道,“殷大夫只说用哪块的就好,不必担忧其他,我不怕疼!”
“你不怕疼,我还嫌坏了我的药呢!”殷陵游的胡子再次吹了起来,“从哪儿听到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就当了真,在我这个大夫跟前说点子不着调的话,像什么样子?”
“滚滚滚,别在我这儿碍手碍脚的!”
酸腐的爱情味道要是在这里熏坏了他熬煮的药,他就想把这药罐子扣他陆启言脑袋上!
见殷陵游无比嫌弃,陆启言只好放弃了从自己身上割取血肉为夏明月治病的念头,转身想去屋中继续照顾夏明月。
却听殷陵游在那嘀咕,“当真是打仗把脑子都打坏了,这种歪门邪道的说法也敢当了真!”
“师父也别着急嘛。”毛三里张口安慰,“这陆指挥使也是着急,想着尽快治好夏娘子的病而已,师父也体谅体谅嘛。”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殷陵游被吹起的胡子久久都不曾落下,说话也带了浓浓不满,“要是心急管用,要我们这些大夫做什么,白长了那么大的个子,也不多长些脑子!”
脑子?
陆启言隐约只听到了这一个词,急忙又退步了回来,“殷大夫是说这药需要脑子吗?要什么脑子,我去找寻!”
殷陵游,“……”
真是怕什么就真来什么!
强压了内心的火气,殷陵游在看傻子一般看了陆启言许久后,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去找寻些核桃,给你自己补补脑子!”
这话,怎么感觉好像在嘲讽他?
陆启言有些不明所以,但看着殷陵游对他满脸的嫌弃,便也不在这里多呆,只先进屋去陪着夏明月。
而夏明月在看到陆启言再次回来,嘴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甚至吐了口气出来。
这口气,有些如释重负的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