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中好上许多,倒是我低估娘子的能耐了。”
毕兴怀打量了沈淑君一番后,眸中的光变得锐利起来,“看起来,娘子现如今卖话本赚了不少银两呢。”
听到毕兴怀如此说,沈淑君先是一怔,而后则是翘起了唇角。
怪不得她身在此处毕兴怀也能找寻得到她,想来也是因为这话本风靡,连他都有所耳闻。
不,不单单是有所耳闻,只怕是这话本人人皆是在看,所有人看完之后,便能联想到那话本中薄情寡义的丈夫正是毕兴怀,对其鄙视不已,背后议论不休,这才引得其如此恼羞成怒,不远千里也要来找寻到她,兴师问罪吧。
啧,还真是有意思。
沈淑君心中觉得畅快无比,微微一笑,幽幽道,“也还好,承蒙多人捧场,也算是赚了一些小钱罢了。”
“不过这话说回来了,赚钱不赚钱的都不打紧,关键是这么多人喜欢,也算是我这话本写的成功,毕大人说是不是?”
毕兴怀闻言,脸肉眼可见地阴沉了下来。
这个女人,当真是和从前不同了。
若是换做从前,只要他一出现,连话都不必说,这沈淑君便是双目含泪,满脸悲悲切切,妄图惹起他的怜爱,更会低眉顺首地嘘寒问暖,生怕引起他的反感和不悦。
现在,竟是大声辩驳,张口讽刺,当真是连妇人的半分妇德都不遵守了!
毕兴怀张口便想呵斥,但一想到自己此行的目的,只能将满心的不悦压了下来,勉强挤出了些许笑容,“娘子说笑了。”
“娘子离家两年,吃了许多苦头,心中有些怨气也是应该的,为夫受着就是。”
说罢,叹了口气,“是为夫对不住娘子,让娘子受苦了。”
“不过还请娘子放心,我此次来便是要接娘子回去,往后必定好好弥补娘子,万不会让娘子再受任何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