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赵大虎一个爆栗子,接着从那炸油条的面上揪下来一块,塞到赵大虎的受众,“烦死了,边儿玩去!”
老娘做了半辈子饭了,用你这个混小子在这里聒噪?
赵大虎无奈,只好将指点的心思收了回来,握紧了手中的面团,撇撇嘴。
不让说就不让说呗,这给个面团是几个意思?
当他是三岁的孩童不成!
但嘟囔归嘟囔的,赵大虎很快揉着这块面团,去寻乌金玩耍。
炸油条的面团发的喧腾软乎,又有油,十分的滑嫩,在赵大虎的手中变幻成各种形状。
赵大虎来了兴趣,找来个几个半截的瓦片,粗瓷碗底儿,玩起了过家家的游戏。
将那面团捏成小鸭子的形状,底下铺上几片中央厨房那择洗下来的菜叶子,赵大虎急忙招呼,“乌金快来,来吃烤鸭。”
又捏成小鱼的形状,“乌金尝一尝这道红烧鱼。”
猪肘子的形状,“酱烧猪肘!”
“红烧肉!”
“烧鸡!”
赵大虎玩的不亦乐乎,乌金却是白眼几乎翻到了天上。
它已经不是两岁的小狗了,这样幼稚的游戏,能不能去找旁人玩?
乌金打着哈欠,将脑袋放在了前爪上面,假装困乏睡觉。
赵大虎见状,脸上的笑顿时淡了几分,但片刻后却又重新欢喜,继续玩他自己的。
不玩拉倒,我自己玩!
只是再如何好玩的东西,玩的时间长了,都是有些乏味的,早饭还没完全做好,赵大虎已是对这件事情没有了太大的兴趣,只将这些东西往旁边一推,再去找寻旁的东西来玩耍。
这般又过了两三日的功夫,赵大虎越发觉得有些乏味。
在家待着无趣,赵大虎便干脆上街去,看是否能够找寻到解闷好玩的东西。
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