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这里带弓箭手和弩车到地处埋伏,金卫国要取长洲府城,此处是必经之路,必定有先锋军前来试探,届时一定要给其痛击,不给其任何还手之力……”
范弘辉滔滔不绝,一众人听得的面面相觑。
一来,是因为范弘辉此时的安置,是目前为止,最好的安排。
无论是在兵力数量,安置位置,将领所擅长的打仗方式,可以说,已是几近完美,与刚刚抵达军营,只知纸上谈兵的状态,大相庭径。
范弘辉在军中这半年,成长肉眼可见,未来亦是可期!
二来,仍旧是因为范弘辉此时的安排。
范弘辉安排人手时,实在是太过于自然,仿佛安耒霆之事从未有过,而他也从不知道这些人也曾经是安耒霆的左膀右臂一般。
这实在是……
范弘辉察觉到一众人复杂的目光,停了下来,扫视了一圈,“为何如此看着我?”
一众人皆是垂了垂眼眸,并不说话。
毕竟这样的话,属实不太好说出口。
眼见所有人皆是沉默,范弘辉再次扫视了一圈,笑了一笑,“是不是你们觉得,我仿佛并不计较任何事情,也仿佛所有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见一众人并不反驳,范弘辉接着道,“旁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敌军当前,最要紧的是要竭尽全力,共同御敌。”
“不计过往,只说当下罢了,说句难听的,倘若真要计较的话,西陲军上下,皆是安耒霆的旧部,难道我要将西陲军上下,尽数处置掉,革除不用不成?”
“一人做事一人当,迁怒旁人属实无用,亦是不该,所以你们尽管放心,皇上也好,我也好,绝对不会因为安耒霆之事让旁人受到无辜牵连。”
此言一出,一众人的心中既是感慨颇多,更是觉得暖意融融。
他们许多人打了十来年的仗,久在军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