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要做什么?”
一连串的发问,让岳新杰噎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更是因为对方乃是范弘辉身边的人而心生胆怯。
没想到,范弘辉竟然派了人跟着陆启言,那是不是代表他已经怀疑了厢指挥使。
若是他此时还要坚持,那便是坐实了此事!
岳新杰汗如雨下,更是慌张地辩解,“杨侍卫大约是听错了,方才我并不曾让陆指挥使撤兵,并不曾……”
“可我方才分明听到撤兵二字。”杨俊逸紧追不舍。
“我说的是若是这般下去,金卫国必定会撤兵,大约因为我官话说的不好,杨侍卫听岔了,听岔了。”岳新杰灵机一动,找寻了一个自认为最合理的理由。
“是吗?”
“自然!”岳新杰更是慌忙补了一句,“如今我军占尽了优势,不消多时,便可以将敌军一举歼灭,又如何需要撤兵,我是说的金卫国撤兵而已。”
“看你也不像撒谎,便信你一回。”杨俊逸道,“只是这样的话也莫要再说,否则若是让其他兵卒听到,只怕要有误会,影响士气!”
“是……”岳新杰不情不愿地应下,而后便躲到一边去,尽量不与杨俊逸再碰面,以免又被追问。
杨俊逸却是到了陆启言的跟前,“接下来,便看陆指挥使的了。”
“是。”陆启言沉声应下,晃了晃手中的刀。
陆启言的身上也有许多血迹,刀上亦满都是血,甚至连精钢打制的刀刃,此时都有些卷边。
换上一把新的刀,陆启言再次振臂高呼,“杀!”
杀!
将这些杀害了他们西陲军许多弟兄,屠杀抢掠了百姓的金卫国士兵,尽数杀死!
本就占了优势的西陲军,此时越发士气高涨,手下的动作更是狠辣凌厉。
这让姜思远心中生出了些许惊恐,以及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