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风颇严,崔文硕应该不会如此不在意他在父亲面前的形象。
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崔文硕以此地方为幌子,为了见某个十分重要的人,或是做某件十分重要的事。
“可知与崔文硕碰面的是谁?”崔文栋拧眉询问。
“公子英明!”青松冲崔文栋竖了个大拇指,却又道,“只是小的无能,并不知晓与三公子碰面的是何人,不过隐约听说似乎是军中之人。”
军中之人……
安家?
这是崔家要与安家联手?
他惦记着和贺家扯上关系,花了许久的功夫还不曾见任何效用,这崔文硕不声不响的就要和安家结盟了?
那在父亲面前,岂非显得他十分无用?
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崔文栋捏紧了手中的茶杯。
这边,安景忠正在军营之中闲逛,下巴微扬,满脸皆是得意。
虽然为他请封的奏折已经送到京中却始终没有回应,但已有消息传来,说是他官复原职是迟早之事。
且圣上因此龙心大悦,大约还要再奖赏一些其他。
不日之后,他便再不是那个旁人口中有名无实的公子,而重新是威风赫赫的军指挥使。
而这些,全都归功于他当时将事情彻底坐实。
安景忠越想越为自己的机智聪明而得意,却又觉得浑身有些不大畅快,总觉得似少了一些什么。
是了,春风得意之时,就得把酒言欢才来的尽兴!
安景忠当下便唤了身边的侍从,令其去预备酒菜,要痛痛快快地喝上一杯。
“公子。”侍从满脸为难,“厢指挥使有令,非必要宴请与庆功,其余时间军中上下均不得饮酒,否则的话皆按军法处置。”
“这般麻烦。”安景忠满脸不悦。
侍从见状,提议道,“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