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此地,便听说军中近日出现了一些事情,惹得整个军中怨言四起,所以多事偷偷调查了一番,这一查不要紧,却是查出来了了不得的事情。”
看萧洛安笑得讳莫如深,安耒霆压低了双眸,“不知三皇子所说是怎样了不得的事情?”
萧洛安笑答,“为军营供应药膏贴和药材的是一位姓薛的商人,而这位薛管事却并非只是简单经商之人,而是河阳道提举常平司赵铭杰的家奴。”
“为官之人多有产业,想来这赵大人是想借这桩生意发一笔财?”安耒霆道。
“厢指挥使乃是良善人,自是不将人往坏处想。”萧洛安笑道,“但据我所知,现如今赵家暗地里早已投靠了温家,鞍前马后,甚是用心。”
“现如今赵家的生意伸手到了厢指挥使这里,还出了这样大的纰漏,厢指挥使以为,此事乃是巧合吗?”
安耒霆再次一怔。
此事是他不曾知晓的。
本以为不过是一桩军需药材贪污案,牵扯到了安景忠有些棘手,不曾想这其中还有安家的手笔。
这是故意设了圈套,让他安家往里钻,好拿住了把柄,让他安家失了军心,失了圣意!
安耒霆细想之下惊恐万分,更是狠狠地瞪了安景忠一眼。
当真是个蠢货,平白给旁人递去了刀子而不自知!
这是要害死整个安家吗?
而安景忠在听到萧洛安的这些话后,恍然大悟之余,喜出望外,“也就是说,这原本就是赵家故意设的局?”
又转向安耒霆道,“父亲,这是赵家故意而为之!”
并非是他的过错!
“闭嘴!”安耒霆怒气冲冲。
安景忠被吼了一声,有些委屈地后退两步。
萧洛安笑了起来,“为今之计,厢指挥使还是要仔细想一想该如何应对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