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照顾夏明月,又抚摸了一把此时打哈欠正准备好好睡上一觉的乌金,最后则是找寻到了殷陵游。
殷陵游因为担忧夏明月,一晚上不曾合眼,方才看到人平安归来,又诊了脉,确定并无大碍后,这才放下心,准备回去歇息。
“殷大夫。”陆启言拱手,“内人当真无碍?”
“受了些惊吓,不过脉象还算平稳,好好歇息一番,静养几日即可。”殷陵游道。
“既是受到了惊吓,是否还需开些安神的汤药来喝上一喝为好?”陆启言仍旧有些不安。
“不必。”殷陵游摆手,“好好睡上一觉,再歇息几日也就是了,不必喝药。”
“当真?”陆启言眉头不舒,“殷大夫要不要再给搭一次脉?”
殷陵游,“……”
还是第一次有人质疑他的医术。
若是往常遇到这样的人,必定会骂他一个狗血,哦不人血喷头才算罢休,可眼前之人偏偏是夏娘子的夫君……
殷陵游耐着性子解释,“是药三分毒,不必要的时候强行吃药,对身体也是一种负担,反而适得其反,这种道理陆指挥使应该明白。”
“自然了,若是陆指挥使并不关心夏娘子身体的话,那也无妨,既是陆指挥使想要安神的汤药,我给开上一副也不是不可以。”
说着话,殷陵游便要去拿纸笔。
这下子轮到陆启言有些慌了,急忙劝阻,“既然如此,那就按殷大夫所说,静养即可。”
殷陵游见状,有些得意地扬起了下巴。
治不了你了不成?
送殷陵游回去歇息,陆启言这才翻身上马,去找寻裴成河。
裴成河已是清点好了所有人马,请陆启言过目。
城防兵丁加上县衙衙差,一共二百余人,而血鹰堡的土匪据陆启言先前派出的斥候打探,不过大几十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