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稀里哗啦地落了下来。

郭月朗上前，跟林西一起把季婉婷拽上车，扔在最后面的座位上。

林西和王一一，坐在她两边。

郭月朗启动车子，往前开去。

“不想像你的车门一样，就说实话。”林西冷声说。“小蓝在哪儿？”

“在康芳医院的冷库。”季婉婷说。“听芳芳说，她五脏六腑都没了。”

“为什么还没火化，或者葬了？”赵晨不解。

——对啊，火葬，可是什么痕迹都留不下的！

——估计怕被殡仪馆的人看出端倪？

——干坏事，当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放冷库里就没人知道了吗？

——康芳不是有他们家股份吗？

——再说了，工作人员只管保存尸体，还管尸体什么样儿啊！

“芳芳说，那是她的战利品，她得留着。”季婉婷说。

——变态！

——上一个这么变态的还是钟老师。

——这个汪芳芳看来是不会雕塑，不然，没准儿也只要人头了。

——不一样，钟老师是因为爱情，恨那些女人。

——汪芳芳是为了自己的健康，跟小蓝无冤无仇。

——无冤无仇，把人杀了，还不让人入土为安，还要留着当战利品。

——这个汪芳芳，变态程度不输钟老师。

——还不如钟老师，她是纯粹的伤害无辜。

——钟老师是一个人承担了所有，这个汪芳芳，自己可不能给自己做器官移植。

“这地方有点熟悉。”王一一四下看着。

“前面，应该就是一康……康芳医院了。”林西说，看向季婉婷。“汪芳芳是学医的？”

“是，她从小身体不好，我舅舅……就是芳芳的爸爸，让她学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