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国庆同样冷哼一声,“自己教不好,总能有别人来教!你再怎么能装,这就是你教出来的样子?!”
他指了指林文博,面上不屑。
林文博眼神一暗,他给家里抹黑了。
苏国庆看着他的表现倒是舒坦了一些,毕竟,恶意的苗子只能掐死在摇篮里。
那么他话说重一点又有什么关系呢?
那声音一顿,只能无奈道:“抱歉我来迟了。”
一个黑白灰三色小熊晃晃悠悠地走了过来,爬到林文博肩上。
“舅舅?”
“文博,你把视频打开。”
“......哦。”
林文博懂了,这次的安排和以前一样,他早就习惯了。
嘟嘟——
视频中西装革履的人影闪了两下,很快稳定下来。
“抱歉,文博的父母从工作中脱不开身,我现在正忙,只能由这种办法来和你们沟通。”
“文博的事情,他刚才已经和我说了,我确实对此感到抱歉。”
“关于后续赔偿我们自然愿意,不过,最初的开始,只是焰尾雀的一个小小的挑衅,或者说是一个恶作剧,这样,未免对孩子太严苛了些。”
苏国庆一听就知道他想挖什么坑:“哦,自己不教,还指望别人退让?什么歪理!”
“恶作剧?从一开始吐口水开始,焰尾雀的种种行迹已经有了故意伤害的蓄谋!如果这还能算是恶作剧,那我只能说,果然是从上到下的义务教育落网之鱼!”
男人并不恼,他推了推眼镜:“您的话语未免太过,我知道您很气愤,但也请你保持理智。”
“双方宠兽,身受重伤的只有我家焰尾雀,而您家的疏月喵确实是有御兽师指挥,当时事件过程到底怎样还未可知!”
“我有理由怀疑当时的过程,两位当事人并不一定能将当时的情况全然复述。”
“您还口口声声提到教育,我认为这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