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问道：

“哦？这么说，如果不是你的介入，我的爷爷也不会死？”

系统非但没有愧疚，反而有种恶毒的得意和炫耀：

“当然！我们系统就是通过介入命运的方法，来掠夺你们的气运，你们的人生越惨，那牢固不可破的气运就越容易掠夺！你爷爷虽然不是被我杀死，但他的死是我们打压你的手段之一！也可以说，他就是你间接害死的！”

哪怕到了这个时候，系统仍然不遗余力地往南枝心脏上捅刀。

南枝神态巍然不动：

“哦。”

没能刺激到她，系统有些失望。

它百无聊赖地继续交代着：

“至于为什么要先对你下手，而不是陆时序……呵，这也要怪你倒霉，谁让你是成长型的气运之子，在我来到这个世界时，你正是弱小的时候，不对付你对付谁？”

系统厚颜无耻得厉害。

那态度纯粹就是“你弱所以你该被欺负”。

说着说着，系统的语气也古怪起来：

“说着也是奇怪，自从当年那场车祸之后，我就怎么都汲取不到你的气运了，所以才不得不临时拉了个攻略者过来……该死，要不是我的坐标锚点失误，怎么会找到n那样的蠢货？”

“n？”

“就是那个背叛我的女人的代号！对了，你们那么恨她，有没有把她剥皮拆骨弄死？”

系统充满期待地询问着。

很可惜，得到了南枝的否定回答。

系统啧啧两声：

“果然是脆弱的低等人类，居然还有这种无谓的同理心……法律和道德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只有你们人类才会蠢到去遵守！”

南枝眉眼平淡：

“哦，所以这就是你听到监察者和时空局的名字，就害怕到瑟瑟发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