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姐再是依仗陆时序年少时的情分,但对陆时序这位老板的敬畏心仍然不减,当即就要低头道歉。
南枝见状,笑着拍拍樊姐的手,表示没事。
她若无其事地问陆时序:
“怎么?你也想学?”
陆时序周身凛冽瞬间软化,像是一秒乖顺的狼犬。
他自发地凑到南枝身边最近的位置,不动声色挤开樊姐。
随后好学地问南枝:
“我要怎么做?”
南枝细致的一步步教他。
别的不说,陆时序至少对两人之间的亲密距离非常满意。
于是,刚才被遗忘在边缘的小小不满,也都跟着烟消云散了。
悄然退开几步的樊姐,着实松了口气。
转头想到南小姐的高超训狗技巧,又是忍不住笑。
是欣慰、乐见其成的笑。
很显然,同样作为学生,陆时序在烹饪方面要逊色樊姐一大截。
多亏了南枝耐心,到后来更是干脆握着他的手动作。
这才让陆时序在第五遍重复后,学会了鲜花饼的制作。
陆时序的嘴角扬起餍足的弧度。
南枝后知后觉:
“嗯?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的?”
“有吗?”
陆时序镇定自若,看不出丝毫心机。
南枝仔细想了想,也没有发现问题,便没再深究。
“现在该送去烤了。樊姐,农庄有窑炉对吗?”
樊姐连连应声,说剩下的交给她。
南枝本打算点头,可转念一想,烘烤火候很重要,可不能毁在最后一步。
“我还是自己去吧。”
樊姐哪有不应的理?
她开车带南枝陆时序来到窑炉所在的后厨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