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时候,他只是冷冷的看了眼程含,脚下不停的越过她走下楼去。
下面的围困情况没有上次那么严重,但也有不少人。
周淮抱着施宁站在门口沉声吩咐保安,“把门打开!”
保安不安的看了看周淮和他怀里的施宁,知道有些麻烦,连忙把门打开。
在玻璃门打开的一瞬,门外的喧嚣毫无阻碍的冲入耳朵里。
更有不少记者眼前一亮,不停拍摄照片。
话筒也争前恐后的朝周淮递过来,“请问周先生,网上说您是施编剧的裙下之臣,是真的吗?”
“请问,施编剧这是怎么了?是因为事情败露,气晕了吗?”
“网上那些爆料是真的吗?请问周先生和施编剧是什么关系?”
“请问,周先生这是要带施编剧去哪里?施编剧是要通过装晕逃脱追问吗?”
“请问……”
听着这些带有严重个人倾向的问题,周淮皱紧眉头,眼底掠过一抹冷意。
但很快,他挂上温和的笑,抬手示意大家噤声。
记者们配合的停止了追问,但又都默契的往前站了些,不给周淮带人摆脱他们的机会。
“施副总现在因为身体原因晕了过去,不太方便回答大家的这些问题。我安排了人登记你们所有人的信息,等过了今天,我和施副总可以回答你们每个人三个问题。现在可以让让吗?”
他语气诚恳,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温和的笑。
看起来没有任何要发脾气的样子。
但如果施宁现在没有昏倒,看到他此时的样子,就一定会知道周淮现在一定很生气,正处于爆发边缘。
可惜,在场的记者并不了解周淮是个什么样的人。
甚至还有人咄咄逼人的追问,“周先生怎么保证一定会说到做到呢?我们又怎么知道,周先生不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