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经是最好的了。
两人到警局的时候,江博和余承都下班了。
值班的警察认识他们,直接就带人去了暂时停放周父尸体的地方。
到门口,施宁没进去,只是让周淮自己进去。
周淮没多劝,也没关门。
从这样的距离看过去,多次出现在电视上的周市长,无知无觉的躺在一张一米宽的小床上,身上盖着一张白色的床单。
就像周母说的,看上去像是睡着了一样。
周淮颤着手过去,在距离三步远的距离停下来,彭彭磕了三个响头。
最后,把额头抵在冰凉的地面上,像是撑不住脑袋重量似的,半天爬不起来。
就这么维持着这样的姿势僵了几分钟,周淮才踉跄着站起身。
他的目光很平静。
深深的看了一眼父亲,才回头哑着嗓子问带他们过来的值班警察,“查出死因了吗?”
他的声音沙哑沉重的不像年轻人,反而像个迟暮老人。
施宁也跟着朝警察看去。
从知道周父出事到现在,好像确实没有人提过周父的死因。
明明上辈子人到最后都好好的。
虽然没有平反,没能出狱,但她死的时候,周父还好好的在监狱里待着。
而那个时候,周淮也把证据找的差不多了。
这次,周父实在死的蹊跷。
警察却摇摇头,“初步诊断是死于严重的肾脏衰竭。如果需要进一步确定的话,是需要法医解剖的。”
“放屁!”
压抑的情绪像是终于有了宣泄的出口。
周淮猛然爆出一声怒骂。
他赤红着双眼走到门口,死死盯着警察,“我爸除了胃病之外,没有其它问题。如果是肾脏衰竭,以前不可能没有症状。”
“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