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说不通。
慕少臣和慕胜民做过两次亲子鉴定,都证明他就是慕胜民的亲生儿子。
即便是双生兄弟的基因,也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
除非,那个女人离开之后,属于这个男人的孩子出于某种原因被流掉了。
但是根据日记上面的日期来看,这是不现实的。
当然,也有可能那个女人不是慕少臣的母亲,而是……
就在施宁想要继续继续翻开下一页,揭开这个谜团的时候,被突兀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
她犹豫两秒,还是暂时把日记本合起来,起身去接电话。
来电显示是一串境外的陌生号码。
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电话里,响起一道陌生的声音,“是丫头吗?我叫谢谦。”
男人的声音听起来很干净,隐约又有一丝忐忑。
施宁却愣住了。
记忆被这个熟悉的名字拉回那不堪的童年。
他是她五岁前黑暗的人生中一抹微弱的亮光。
那个时候,他们的关系真的很好。
每次在她被打之后,谢谦总是第一个出现在她身边安慰她,照顾她。
在她害怕喝药的时候,他会把那些黑乎乎的药汁比作凶恶的怪兽。
说喝下去,就是打败它征服它的过程。
“丫头,你走吧。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停下,不要回头。”
那个只比她大两岁,也和自己一样异常瘦弱的男孩温柔的看着她。
“谢哥哥,你也跟我一起走吧?”
和她不一样,谢谦从小就是有名字的。
他也是整个实验基地少数拥有自己名字的几个人之一。
“我没有你这样的勇气。”
才七岁的小少年,笑的却比黄连还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