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慕少臣的话,覃风惊疑不定。
从慕少臣开始出现症状到现在,陪在他身边时间最长的就是自己。
对他的情况最清楚的,也是他。
但他不知道止痛药对慕少臣无效。
难怪,之前每次慕少臣难受的时候,徐院长都从来不给他用止痛药。
想到这里,覃风心里忍不住替自家老板难过起来。
只是,他没有太多难过的时间。
很快,又被另外一个问题占据了心神。
除了黎老神医,施宁身边也根本没有比较厉害的人。
那么,她的“止痛药”是从谁那里拿的?
答案呼之欲出。
他眸光颤动,震惊地看向慕少臣。
却见慕少臣垂着视线不知道在想什么,周身气息冷沉,像在酝酿着一场惊人的风暴。
让人喘不上气。
他心里有了答案,却还是不敢相信。
“是。”
最终,他答应一声,转身离开。
当病房里只剩下慕少臣一个人的时候,他周身原本冷凝的气息陡然一松,薄唇几不可查地颤了颤。
覃风能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得到。
他最担心的,是施宁手里的药,是从石振天手里拿的。
怕她背着自己和石振天联系,怕她因为担心自己,会做出傻事。
他宁肯自己就这样死了,也不愿意施宁因为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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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周淮到松合苑接上施宁,送她去医院。
“你不用过来接我,慕少臣给我安排了司机。”
打开车门坐进去,施宁难得良心发现。
她最近因为慕少臣的原因,顾不上公司,把公司大部分的事情都交给周淮。
周母上次还说周淮最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