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是诈骗电话，直接挂了。

刚放下手机，又响。

这一次，慕少臣接起，没出声。

耳边钻进一声阴沉的“慕少臣。”

慕少臣倏地眯眼。

嗓音微冷，“你是谁？”

“我是你们一直要找的人。”

“石振天？你是假的还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

慕少臣从电脑上登录微信，给周淮发去消息。

[我正在和石振天通电话，你能不能追踪他的地址？]

嘴上嘲讽地问，“你还敢给我打电话？”

石振天笑了一声，笑声猖狂，“我为什么不敢，听说你们去了帝都找我师傅，我猜，你是给那丫头看病吧？”

“知道你还问。”

“我是告诉你，他老了，治不了你和那丫头。你们之间，只能活一个。”

“你以为我，我会信你？”

慕少臣压着心头的震惊。

溢出薄唇的话语听不出半丝情绪起伏。

“你信不信是你的事，但我不忍心你死得不明不白，我给那丫头种下的病毒有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死都要爱’。是不是很好听？”

“你恐怕要失望了。”

慕少臣冷冷地说，“黎老是你师傅，自然不会没有办法。”

“他曾经夸我是医学天才，我今天打电话是告诉你，你可以把那丫对体内的病毒全都转移到你身体里。这样一来，她不仅身体健康，还能和别的男人生儿育女。”

微信上，周淮一直没有回消息。

慕少臣想拖着石振天久一点。

但石振天防着这一招。

说完他要说的，就挂了电话。

慕少臣看着和他的通话时间记录，脑海里回荡着他刚才的话。

他能把施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