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顿后问，“他跟你说什么？”

“他让我劝你去医院，说他有话跟你说。”

“他跟你道歉了没？”

“道歉？”

“嗯。”

施宁愣了愣，“道歉了。”

“覃风，去医院。”

慕少臣对覃风说完，又对施宁说，“现在去，行吧？”

施宁茫然地眨了眨眼。

好像有点懂，又不太懂。

“你早上拒绝他，就是为了让他给我道歉？”

“那是他欠你的。”

慕少臣敛了神色，低沉的嗓音透着一股无形的固执。

“为什么这样说？”

施宁不明白他指的什么时候。

慕少臣把她的疑惑看在眼里，眸色深了深，“上次你联系不到我之后，去找过他，是吗？”

“……”

这个话题，不是什么愉快的话题。

施宁没接话。

只要想起他失联一个多月，不肯告诉她，却和赵诗音在一起。

她心口就堵地慌。

“所以，你是因为这个，让他跟我道歉？”

“嗯。”

“不用。”

施宁的神色淡了一分。

真要道歉，也不该慕胜民道歉。

她不需要慕胜民的道歉。

慕少臣薄唇微抿地盯着她看了几秒，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施宁动了动被他握着掌心的手。

想抽出来。

但没成功。

他握得又紧了一些。

她心口那处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了，很闷，很不舒服。

干脆转头看向车窗外。

前面开车的覃风似乎也感觉到了后排的低气压，身子坐得笔直，目不斜视地开车，连呼吸都放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