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搞不懂了,当年宁子是救过你的命,对你的恩,不是有仇吧。你为什么不喜欢她却要娶她,娶了她,却又伤害她?”
“谁告诉你,我不喜欢的?”
慕少臣不想跟旁人解释他对施宁在不在乎。
那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跟这些人不相关。
“你喜欢她,你会让赵诗音一次次地挑衅她,一次次地伤害她。那我还真不懂,你对喜欢的定义。”
“你说完了吗?”
慕少臣不答反问的话,让周淮很上火。
他捏紧拳头,控制着不往慕少臣脸上挥。
“说完了。”
服务员敲门进来上菜。
慕少臣喝了半杯水。
服务员退出包间之后,慕少臣对周淮说,“我又去了一趟南城。”
周淮一副你去哪里关我什么事的表情。
拿起筷子夹菜往嘴喂。
慕少臣没动筷,审视地盯着他,“能问你几个问题吗?”
“……”
“你认识施宁多久了?”
“学前班。”
他想说在幼儿园认识的,但觉得这说法不太精准。
慕少臣问,“你知道她每年的八月二十都跟过生日一样的过法吗?”
前世他和施宁结婚不久,施父施母就双双去世。
施宁又恨他入骨。
因此,他不知道施宁在八月二十那天的特殊过法。
周淮傲骄地说,“当然知道,她六岁前生过一场大病,出院那天正好是八月二十。从那之后,她家人就把那一天给她当生日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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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宁是最后一个离开办公室的。
明后两天周末,她计划回家陪父亲。
但今晚,不能回去。
走出办公室,看见路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