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了,是不是想要男人滋润你?”
他把镜头对准着施宁,想要录下她难受的整个过程。
施宁想吐出药,可是吐不出来。
只能拼命忍着体内窜起的陌生燥热。
就是死,她也不要被眼前这个男人糟蹋。
“我看你能忍得了多久。”
施宁想着下午那会儿他被他瞎子老母亲叫走一事。
一咬牙,豁出去地喊道,“救命救……”
嘴里又被塞住了布条。
“还想喊。”
刘二娃眼里露着淫光,“我刚给我妈吃了安眠药,我大哥出去了。”
施宁的心狠狠一沉。
“呜呜呜……”
“你只要不喊,我就拿掉你嘴里的布条。”
她摇头,表示不喊。
重新得到说话的机会,施宁问,“我好难受,你能不能解了我身上的绳子?”
“难受,怎么难受法?”
刘二娃觉得自己有大把时间,想等施宁吃下去的东西发作,主动的勾引他。
被这么漂亮的女人勾引求欢,他把整个过程录下来,够吹一辈子。
“就是,好热,我能不能把绳子给我解了。”
“你想脱衣服?”
“嗯。”
“好像也是,这样绑着,脱不掉。”
他看着她下午被扯开了一颗纽扣的位置。
咽了口口水。
“行,我给你解开。”
施宁心里计划着,等他解开绳子,就孤注一掷。
她暗暗准备着。
在刘二娃丢开绳子的那一刻,一把抓住绳子往他脖子上一勒。
“你个臭婊子。”
刘二娃不防施宁这个饿了二十四小时,又被绑了二十四小时,还有着伤的女人会有此一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