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阴云，眼神冷厉，“最好不是你做的，不然我不会跟你念半丝旧情。”

“旧情？你别恶心我，你妈那个贱人……”

“慕胜民，你不配提我妈。”

慕少臣厉声打断慕胜民。

他眼底是想弄死慕胜民的恨意。

“你根本没有资格提她的名字，总有一天，你会后悔你现在的所作所为。”

“我最后悔的，就是把你养大，要是早知道你是她和程同生的私生子，我早在你当年被绑架的时候，就不会救你。”

“你就因为一封信，和一张亲子鉴定，就否定了我。因为一张亲子鉴定，就觉得萧淑芬的孩子才是你的。慕胜民，你是我见过最愚蠢，最没有资格做丈夫和父亲的人。”

“你什么意思？”

慕胜民怒道，“你是不是想挑拨离间我和子轩的关系？”

“挑拨？”

慕少臣笑的悲凉嘲讽，“我最开心的就是你说我不是你儿子，是我们没有关系。我不会挑拨你和任何人之间的关系，因为要不了多久，你自己就会在真相面前羞愧至死。”

走到门口。

慕少臣又转身朝床上的慕胜民走去。

慕胜民吓得立即抓紧被子，满脸警惕地盯着他。

慕少臣眼底划过不屑。

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化验单甩他脸上。

“这是什么？”

慕胜民躲了下，才拿起单子。

慕少臣没理他，走到门口，又被慕胜民叫住，“慕少臣，你等一下。”

“……”

慕少臣回头，眼底不带一丝温度。

慕胜民捏着化验单的手止不住地颤抖，“你这张纸，是哪儿来的？”

慕少臣不回答。

慕胜民既怀疑他诓自己，又担心自己是真的慢性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