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淮把镜头转向覃风和赵诗音。
然后骄傲地说,
“我的意思就是,我把慕少臣打进手术室了,这样算下来,我是不是还是最厉害的。”
施宁挤出一个假笑,“嗯,你是最厉害的。”
“宁子,你不想知道慕少臣被我打得有多惨吗?”
“不想。”
施宁回答得很干脆。
再惨,也有人照顾他,她不想看。
周淮若有所思道,“我觉得你要不还是回来吧。”
施宁丢给他一个白眼,“你吃错药了?”
周淮解释,“你不知道,今晚我把慕少臣打架,赵诗音冲进包间对我那个凶的啊,简直想吃我的肉喝我的血。她还想借着扶慕少臣,吃他豆腐。”
“那又怎样?”
施宁懒洋洋地打了个呵欠,“我困了,你赶紧处理了伤口也回家去吧。”
“宁子,你真的甘心把到手的男人让给赵诗音吗?”
“什么鬼话?”
施宁想把周淮送回幼儿园,重学一遍语文。
“我的意思是,你不回来看慕少臣吗?就算你不喜欢他,也不该这样轻易地让给赵诗音。反正我看不惯她那副小三嘴脸。”
“我回去再说吧,先让他们培养培养感情。”
施宁觉得,自己回去也不见得慕少臣愿意让自己照顾。
他之前消失那一个多月就是例子。
他宁愿让赵诗音陪,也不让她找到他。
施宁不知道别人怎么样。
但这一点,她心里过不去。
“也好,等出差回来,你放心的跟慕少臣离婚。要是到时嫁不出去,我就委屈一下自己收留你。”
“大侄子,你在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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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宁的睡意因为和周淮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