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宁。”
“你不要跟我道歉。”
施宁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她刚才在路上就已经止住了眼泪。
这会儿眼睛虽微肿泛红,但已经没有再流泪了。
江博面色尴尬,不知该说什么。
但又觉得该说点什么。
大脑一乱,脱口就问,“我听说少臣也来了?”
不提慕少臣还好。
他一提慕少臣,施宁心头的怒火就蹭蹭往上窜。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攥成了拳头,“他是来了。”
若非他来得及时,她不会只扇赵诗音两耳光那么简单。
“少臣误会你了吗?”
江博这话,带着浓浓的担忧。
他看见施宁压抑难过和愤怒的模样,心里莫名地觉得不舒服。
就想安抚她。
他手伸到一半,意识到自己这行为不妥,又立即垂了下去。
“施宁,这事是因诗音而起,要是少臣对你有什么误会,我去向他解释。”
“不用。”
施宁忍着情绪。
她不想迁怒于江博。
他是赵诗音的表哥没错,可赵诗音是个成年人,她自己做的事,该她自己负责。
和江博没有关系。
而且,她面对江博,总有一种无法言说的亲切感。
一旦对他语气不好,就会奇怪地自责。
就像现在,看着他自责内疚,她还嘴比心快地安抚,“这些事跟你没关系,你真的不用道歉。”
江博找了个借口,去卫生间给慕少臣打电话。
响了许久,都无人接听。
慕少臣还在酒店。
施宁扶着黎老夫人走后,他跟余母和余父先打了招呼。
然后强行把赵诗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