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宁姐,你发什么呆?”
思绪被余承的声音打断,施宁笑道,“我在想,师傅和师母什么时候能看见我们。”
“你能不能别喊师傅师母?”
余承皱眉,他瞬间被喊低了一个辈分。
他不让喊,施宁偏喊,而且,还喊得很大声,黎老夫人迎上来欣喜地拉着施宁的手。
一边打量她,一边说她瘦了。
进了屋,施宁接过余承提着的礼品给二老。
黎教授假装稀罕地说,“乱七八糟花什么钱,我们什么也不缺,你要是真有孝心,就别小小年纪就学人躺平摆烂,多创作几个好剧本。”
黎老夫人一个眼神瞪过去,“宁宁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唠叨什么,要写怎么不自己写去,女孩子太废脑是会秃的。宁宁这么好的发量,我可舍不得她为了什么写作变成秃子。”
“夫人说得对,刚才那些话我收回,收回。”
黎教授在夫人面前秒变二哈。
余承和施宁相视一眼,齐齐摇头。
过了一会儿,黎教授还是觉得不甘心,又委屈地说,那么多人要拜他为师,他都没答应。
好不容易挑到一个自己满意的,以为会是王者,结果,却是摆烂青铜。
施宁嘴角抽搐。
她想告诉黎教授,她前世更烂。
现在已经好多了。
但怕被骂,只委屈地朝旁边的黎老夫人看去。
黎老夫人护短地拍着她的手,“宁宁,别理你师傅,他再话多,晚上我们就不去给他过生日。”
黎教授,“……”
黎教授和黎老夫人只有一个女儿,就是余承的母亲。
别的亲戚也不多。
他的寿宴,来的大多是朋友,以及各种圈里圈外,盘根错节关系的人。
要不是他们的女儿说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