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好好休息,什么时候夜里不再发烧了,才能出院。”
“那我也不需要你守着。”
“赵诗音现在出不了院,万一她再来欺负你……”
“我跟你说实话吧,刚才是我自己拔的针头,自己摔的手机。”
“……”
慕少臣一副你以为我会相信的表情惹恼了施宁。
她冷冷地说,“我说的都是真的,只因为她说要弄撕裂她自己的伤口来诬陷我,我就先下手为强了。”
“你脑子里装的豆渣?”
慕少臣不客气的嘲讽。
施宁气结,“我这是走绿茶的路,让绿茶无路可走,怎么就装的豆渣了。”
她得到的,是慕少臣看白痴的眼神。
“她的伤口撕裂疼的是她自己,你手背包整个包,疼的是谁?”
慕少臣目光沉沉地盯着她,“下次再有这种事,别说她伤口撕裂,就是她用自己的命来堵,你也不许再愚蠢地伤害自己。”
施宁,“……”
心底某一处,好像因为他的话而滋生出某种微妙的感觉。
她将其忽略了,翻着白眼,“我就等着被人冤枉?”
“你怎么知道我就会相信她的话冤枉你?”
施宁一时间无话可说。
没发生的事,她确实不知道。
可她不想被冤枉。
江博打来电话。
慕少臣看了一眼,对施宁说,“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施宁巴不得他赶紧走。
看见他就想起赵诗音,心里就堵得难受。
一出病房,就看见江博在前面走廊上站着。
慕少臣走到他面前,江博关心地问,“施宁怎么样了?”
“跟我生气。”
“对不起啊,兄弟。”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