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难怪,昨天晚上他同意离婚。
放在身侧的小手悄然紧攥,施宁觉得这样的场合,自己说什么都不合适。
马上都是局外人了,也没什么可说的。
她便对慕少臣轻声说了一句,“明天我会准时去等你。”
“……”
慕少臣没接话。
只是气息越发的冷。
-
这天凌晨,施宁又烧到了四十度。
所幸的是没晕过去。
烧得脑子浑浑噩噩,看见哥哥坐在病床前关心的看着她。
她难过地喊着,“哥哥。”
哥哥温暖的手掌轻抚她的头,让她不要害怕。
施宁不害怕,就是难受。
委屈地说,“哥哥,我头疼。”
那模样,像才上幼儿园的小朋友。
病床前的男人声线温柔,“哥哥帮你按摩一下就不疼了。”
“哥哥真好。”
她闭上烫得发疼的眼睛。
男人粗粝的指腹抚上她太阳穴,动作轻柔地替她按摩。
没多久,她开始出汗。
温度一点点往下降。
男人过几分钟又用温枪量一下她的温度。
降到三十七度时,病床上的施宁终于沉沉睡去。
但她身上的病号服,被汗水湿透了。
这样穿干,肯定不舒服。
男人只是一秒的犹豫,起身反锁病房的门。
找来干净衣服放到床上,把她的身子扶起来一些。
在被子底下一颗颗解开她衣服扣子,手指触及到她内衣,也跟刚洗过的一样。
他视线稍作停顿,便重了呼吸。
暗自压下身体里不该有的燥热,他连内衣一起给她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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